解宁


“But O for the touch of a vanish'd hand
And the sound of a voice that is still!

......But the tender grace of a day that is dead
Will never come back to me.”


——Alfred Tennyson.





【你要拥有一千五百三十五次日落

一千五百三十五幕晚霞里都沉着你想念的人

你要看风扬起他的短发,落成赤金颜色又温柔

你在时间里奔跑 道路上没有写着答案

他睁开双眼】




在几次无谓尝试之后,我终于痛定思痛,总结出无意义的date简直是浪费生命这个道理。于是半途开溜回家,看了2016武道馆合战。

立海第一首就是柳的Not End Yet。歌词依旧十分爆炸,官方专治各种不服。
「理性の奥、心の奥がいつか少し愉しんでいる。」
我在心里就问柳学长你这是暗暗高兴个什么劲儿?明明表面上冷漠得像是对方欠了你八百万。
而且在这一张有人只自我感伤有人被逼做牛郎的立海全员专辑里,柳还是只唱乾。也是很服气。

16年武道馆里,竹本老师开口就是:「久方ぶりだな、貞治。」有弹幕问为什么要喊乾的名字?我还笑这首歌本来就这样,结果突然一惊:

等等,这首不是乾柳合唱,柳本来不应该有这句“阔别已久啊,贞治”...

...行了,这首的主题也从无根据猜测成为事实性犯罪了。竹本老师,竹本老师太好了。这安排对于我来说真的有点超过了。


看完16年武道馆后顺便复习了13年武道馆。在西服大合唱的时候,竹本老师先唱了柳的「Answer」。几分钟后,津田老师就唱了乾的「道」。

“传达得到吧?这个思念。无法回答你的这件事,是否着实愚蠢?希望你能告诉我。”

“我为了谁前行,为了谁哭泣,为了谁微笑?
对于在前方等待的人,我全然一无所知。”

也是太超过了。



听完“道”之后,看了很多朋友在2005年给津田老师那张E=mc2专辑的评论。这位朋友写的『手の中に世界を包む道二つ交差する唄』的评论让我突然崩溃,几欲哀嚎。内心波澜,大不能平:

「乾は当然ずっと一緒にテニスをやっていくものだと思っていて、柳はここで道は分かれると思っている」という感じがして、とても切なくなりました(解釈が間違っていたらすみません)。
中でも、柳パートで「それぞれの道」とあるところに感動致しました! 「別々」ではなく、「それぞれ」なんですね。」


你们本来就不是分开的。你们的“各自”都在一起。你们之间不谈什么分离。








我的柳是全世界最温柔的小男孩子。我的柳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男孩子。








这张E=mc2的专辑,蛋白和我都不约而同地赶在了乾柳二位的生日前上网订购了。





我对乾贞治这个人重视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我在开封的时候除了那一根拆封塑料绳之外,封皮其他部分都保存完好;看完歌词本后,花了十分钟把专辑重新塞回它的塑料薄膜封皮里,边角都平整好,然后层层包裹放在收藏中央。
为什么这叫重视?因为一般情况下,我买回来的光碟,我连拆都懒得拆。 ​​​



这张碟,好。好。好。

因为蛋白一而再再而三的预警,我拿到了之后捧了很久不敢拆。单是包装纸上的那句「そしてオレは過去を凌駕する」就已经够可怕了。




拆开之后第一时间看歌词本。風の行方的歌词设计之炸裂,幸好已经得到了蛋白的反复亲情预警,让我没有猝不及防。








乾的「風の行方」,这个似乎不懂得表达的理科怪人,在唱着关于他与柳的一切时,配乐竟里隐隐伴上了三味线的和弦,清浅拨弹。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为了柳而特别做的安排,但是,我想作为一首献给柳的曲子,本就和风古典、擅听雅乐的柳,一定会很喜欢。












然后,这个封底。这个封底。








图片选的是乾捧着绝密的数据别册,上边写的是,“柳”。




我是没想到。我无话可说。我手都抖了。

可是他的存在全都是为了你。可是他的存在全都是为了你。可是他的存在全都是为了你啊。


看着05年的歌词本里乾和柳的插图,就觉得POT画风浮动这个问题真的很是奇妙。儿时看网球王子,总觉得上一秒大家都特别清秀特别少年,下一秒就从十四岁变成了四十。这个问题在柳和真田的身上非常明显,很多柳在2005年之前的官方周边立像都让我觉得“啊我的心尖尖这是经历了什么”的感觉。




看英式庭球决战。作为一部时间就是金钱的剧场版,每个角色都惜字如金,你大人气偶像不二周助目前都只说了一句两个字的台词。

就乾柳,就这俩,不仅有宣告台词有解说台词居然还花了三秒吐了个槽。我简直怀疑我cp的几位姑娘是不是众筹给许斐塞钱加戏份了。

后来再想想NPOT,作者自己本来就吃这个cp。很好,许斐也吃,十分硬气。脊梁骨都更直了三分。




我个人最欣赏的柳的角色歌,其实是被无数人吐槽过的Master Plan。








“I play to win; I don't give it. ”

这个人所有的年轻时刻,全都是他允许你觉察出来的聪颖、清定、高傲。他做他应做之事。

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为什么乾柳两位朋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当帝王师,难道自己含辛茹苦一手带大将来的领导人有什么特别的快感?
直到实际体验了一把之后才发现,二位没有错,当帝王师太爽了,你们做得非常对。

对于柳而言,如果有某个他认为值得以自己的牺牲来容却的目标,他会去排除万难达成。比如为了切原的潜力放弃名额,比如为了让乾适应单打连搬家都一声不吭。他是立海里最可能在需要的时候放下笔记本去扇真田或者幸村巴掌的人。从这个角度而言,他和真田的友谊很容易理解:他俩是一类人。

柳这样的小孩子,在搬家之前无论多伤心,都会反复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只是明镜止水,总也算错执着。 ​



说到搬家,我查完地图之后想了一下。

柳搬家,是搬到神奈川县的藤泽市(神奈川县属东京近郊)。距离东京都心六十公里左右,东海道本线热手方向直达,耗时约摸一小时四十分钟。也就是赤也宝宝睡个觉的功夫(ova里赤也曾经睡觉一路从立海睡到青学,也是厉害了)。

住得并不远的乾柳俩人,到底是膈应着啥才搞出了“互不相见四年两个月零十五天”这种狗血到不可名状的剧情啊!四年不见啊!坐个JR去三鹰玩玩看看美术馆不好吗柳学长!



柳就是不去。

柳,一个在立海的大环境里显得盐男俊朗、帅气敛正得让我都不由地作为普通女性感到心跳血压高的堂堂男士,为什么站在乾旁边时,就突然显得柔软、情绪化又有所依?

哎呀我学长真是。这真是。哎呀。 ​



说到“我学长”这个称呼;我觉得蛋白和我为乾柳二位操心的程度,许斐刚一定望尘莫及。




自从回了乾柳坑,蛋白和我两个人就守着岛国小两端,肉也不吃了,觉也不睡了,鹰獾两院各自的活儿也不干了,大悲也不听了,乒乓球也不看了,Hus传道也越磕越慢了。我俩一天能“你学长”“我学长”你来我往三百回,还不把人搞混,也全然不觉得称呼俩九年级小男孩儿为学长有任何问题。

唉。初恋的滋味,就像这杯苦咖啡。虽然可以加点糖,依然磕到让人废。 ​


不过事实证明,各护一边各自诘辩才能对撞出火花;我们连二位的床型都考虑好了,就问刚刚定制了凤宍对戒的官方什么时候出这两位的对戒?
六月的诞生石是月光石和珍珠,是质感很适合两位的宝石。



蛋白和我在复习期间,经常有一些小发现。

比如:

“为了看沙滩泳装大姐姐,曾经和乾约定将来要一起去夏威夷住。”

乾收集的立海的比赛,片头是沙滩泳装大姐姐。
乾桌面上摆的他们俩儿时照片,相框是夏威夷的碧海蓝天。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你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泳装大姐姐。



比如:

我给蛋白念漫画台词。刚好翻到乾对柳说这次试合结束后,我们要认真比一场,这是约定哦!
柳慢慢地说,“抱歉,这个约束...”

蛋白:最左下角这个分镜,柳是哭了吧。

我:...

(蜷缩在地毯上)

我:“老解坍缩成一团。” ​



比如:

我刚刚才发现公式书上写,乾在八年级去私立高等中学升学说明会的时候,参加的是立海大附中的说明会......

那一刻,我一切儿时的美好脑洞都有了归宿。哑口无言,安详躺平。

我小时候总觉得乾会升立海大,而柳会选择转回青学。两个总觉得自己算数很正确的笨蛋。

幸村:把“你跟我一起来这所学校吧”这句话说出口是有多难噢?学学我。 ​​​



又比如:

在NPOT里,柳被亚玖斗打到昏厥,球拍掉到了地上。乾跑过去把柳接到怀里,扶去休息之后,没拿球拍直接回到场上。
亚玖斗问你要替他打吗?乾说嗯,然后 把 柳 的 球 拍 捡 起 来 用 了。

他 把 柳 的 球 拍 拿 起 来 用 了。

我俩费了老劲儿截了一张,乾拿着嵌着柳名字的球拍打亚玖斗的画面。

蛋白表示,乾大概就是这个状态:

“本来我只是来看我莲二打比赛的,可是你居然打我莲二。这不打你是不行了。”

...社会你乾哥。



再比如:

“然后,真田的将棋老师是柳。”
“乾擅长的事物:黑白棋、将棋、西洋棋、围棋等。”

乾欣赏的类型是“宁静的人”。真田给柳的书法评帖是“明镜止水”。




柳喜欢的类型是计算能力强的女性;官方吐槽:“这不就是青学的乾的女性化吗。”





且,可观察出,乾对于棋类是真的感兴趣故每种都擅长;而柳的爱好本身偏向古典文学方面。柳在将棋、围棋方面的造诣,很可能是师从本就喜爱棋类的乾。








“你擅长的数据网球我也要跟着你学会。”“你喜欢下棋我就陪你一起玩一玩好啦”


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也是你最好的学生。
别人都以为我们是这两样事物上的老师。并不是这样的。只有你知道,我第一次向你学习时笨拙的模样。


Goodbye my almost lover. Goodbye my hopeless dream.


我cp。我cp。




我依旧认为,对于柳而言——全国大赛场上他对乾表现出的出奇冷漠;在全美选拔时期就透露出的淡淡疏离,全部都是他给自己洗脑的成果。


立海三强的友谊是很有趣的。我反复思量多年,认为他们是这么个相处模式:除了部活相关事宜,平日里幸村会避开真田单独和柳说悄悄话;柳和真田两人在没有幸村的情况下独自交流;至于真田和幸村之间的对谈,柳更不会去插手:他压根儿就不想听到。


【如果可能的话,柳根本不想过问真田和幸村之间的破事儿。真田也没有追问柳的过去的打算。两个人换好浴衣跪坐在庭廊上就开始学习。




“弦一郎,你再走一步就要输了。”柳用双指夹着一枚木质棋子,点点棋盘。




“莲二,你上次交给我的书法作业,稳是稳,笔锋太轻,心下踌躇。”真田落子。




这俩人加起来得有一百六十岁吧。真田佐助路过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这种AB BC CA的单向交流,构成了一个如此坚固的中央集权核心,不得不感慨一下三角形的稳定性。





我想,柳是真的珍视幸村和真田以及立海的整个友谊;他的苦难根本不来源于荣誉的重压,而是关东大赛后对自身的深深自责。“放开打”已然是对等待在病房里的幸村的背叛;在输了这一场后,任何公开与乾回忆过去展现亲密的做法,对他而言都仿佛失信于立海的伙伴们。




真田不必给他施压,别人也不会用言语刺激他;光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心理障碍,就足以让他在“学校”这件事还如此重要的全国大赛期间,在自己和乾贞治之间划上淡漠又坚硬的隔阂。

在记忆之针里,他还能清清淡淡地唱,“It has become a cherished memory...那一天的回忆,直到多年后的今日,依然存在在这里。” 





这一句里,他吐息的恬淡清远,仿佛他已经放开了很久,回首去看,记忆只不过如同夏季雨后洼的浅浅水塘;紫阳花上的露水滴进去,就溅开一两滴涟漪。


就好像正传Q版里,已成家的乾,在下班回家的电车上,和柳重逢。

“啊,莲二。这不是莲二吗?”
“...啊,贞治...”

如果真的是在社会中的话,能有这样的结局我想也是很好了。

相忘江湖,再见也欢喜,一夜聊尽从来苦辛,他仍懂你。



这样,别时轻快,仍然爱他,仍然好平淡过活。




但是,但是。


他明明放不开那个Answer;那个他的故人在他们共同走过的小径上,驻足于风中寻找的答案。

“无法告诉你的这件事,真的很傻吧?希望你能告诉我。”



为了找柳那首歌词极度超过的tomorrow~退屈すぎる明日へ~找到了一个日本姑娘剪辑的视频,在视频里被迫复习了一遍关东大赛的场景。说实话乾柳这场我不知道有没有看过八百来遍。


「何にも変わらないよ 僕はあの时
青い孤独抱き缔めて 明けてく空を见つめた
秘密を打ち明けたね 悩んでたこと

その答えがどうであれ 昨日に戻れないから
醒めたスタイルで腕を振りそっぽ向き 
君を遠くざけてきた

知らない谁かに 心许せることはないと思ってたんだ
弱音吐いたり愚痴を言ったり 人には誰か必要

僕には君と分かるから 戸惑ってる 自分を见失うって 
信じられない こんな事は初めてて プライド守りきれない

何か言いたげな唇を噛み缔めて 
いつかクールになった
裏腹なハート 温かいふれあいを君に求めていたよ

笑い合えたり傷を付けたり 
傍に谁かがいるから 退屈すぎる明日へ歩いてゆける

シーソーゲームで二人の想いを秤にかけよう
人影疎らな公园へ行こう 手を繋いで
弱音吐いたり愚痴を言ったり 人には谁か必要
笑い合えたり伤を付けたり 傍に谁かがいるから
退屈すぎる明日へ歩いて行ける」

「什么都没有改变哟 彼时的我
拥抱著青色的孤独 凝视著逐渐泛白的天空
将秘密倾诉 一直烦恼著的事情
不管那个答案会是怎样 也回不去昨日了
清醒地挥著手别过脸 慢慢的疏远你

对著陌生之人 我想是无法交心的
只要是人的话 牢骚也好、抱怨也好都是必要的
对我而言  正因为那个人就是你  竟然让我慌乱至此
迷失自我 真让人不敢置信
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无法守住自尊心

咬著欲言又止的唇 不知何时已冷静了下来
自相矛盾的心 向你寻求温暖的碰触交流

无论是欢笑还是受伤 都因为身旁还有人陪伴
所以才能够迈步走向那索然无味的明天

将两人的回忆,放上跷跷板上秤量
牵起手 到人影稀少的公园去吧
只要是人的话 牢骚也好、抱怨也好都是必要的

无论是欢笑还是受伤 都因为身旁还有人陪伴
所以才能够迈步走向那索然无味的明天」


我就是,读完歌词之后,每一寸都在心疼柳。

那个答案他还在风中寻找,你的答案你还想让他告诉你;为什么说回不去的就不再重要?不是因为太了解而慌乱、不是还渴求他温暖的触碰吗?

你们说终有一日必定相见,所以连再见都还未说出口。这都成了珍贵的回忆。It has became a cherished memory. 这一些,这一切,全收在你怀里。




之前说柳和真田的相似点在于,他们会为了值得的目标而选择自我牺牲;而柳和幸村的相似点,大概就是这两个人都会半夜仍不成眠,便从床上坐起,走到窗前凝视夜幕,直至天色泛白。静默如同沉思,如同某种祈祷。

对于幸村是,「消え残る星たちに 祈り続け 夜が明けて。」

对于柳,则是「何にも変わらないよ、僕はあの時、
蒼い孤獨だきしめて明けてく空を見つめた。」


我的莲二。我十二年前走来的、小小的柳莲二。



但是,但是。



“但是,在任何时候,他都会给你一个拥抱的呀。”



说起来十分奇妙。你青春学园正选九人,河村、海堂、桃城、大石(攀月截击)、乾(飞瀑泻地)五个人的方向,都是力量型的物理攻击。反观我立海就很神仙,比如风系的空蝉,比如走钢丝,比如恶魔化,比如cosplay,比如黑色气场,比如灭五感。用物理攻击硬杠魔法攻击还赢了,青学也不容易。





讲讲动画版本。



关东大赛时,海堂对乾说:


“你这三年以来的努力不都是为了今天吗?”




全国大赛时,海堂对乾吼:




“你三年以来收集的数据,都是为了站在这里吧?”




小薰真的是全青学,最懂乾贞治的人。






因为只有海堂知道,就如同自己需要战胜桃城:


对于乾而言,能站到这方球场上、与柳面对面这件事,是多么重要。足以让这位看似无所激求的前辈,三年以来,拼尽全身气力。




在他咳出鲜血、倒在球场另一侧轰然一响时,你只轻轻说了一句,真能干啊,贞治。





然而;在你失去意识即将倒下的瞬间:




你坠落的风声被生生切断,有的只是你落在一个坚实怀抱里的闷响。






「どの先に待つ人が、誰かも知らなで。」



十二年过去,天才崛起,群英荟萃,放眼全球,个个牛逼。以前总说是三巨头,但是现在世界杯,幸村选上了,真田选上了,就柳没选上。

原因,大概是真田在关东大赛就给柳立下的flag:“莲二,你掺杂了太多私情!”

以前,柳看见乾贞治状态不好,让他弃权。
现在,柳看见乾贞治状态不好,自己弃权。

柳解决问题的方法特别直线,就是弃权。



但是那又算什么?



终于有一次,学校再也不是问题的聚焦点,终于有一次,那尖锐荣光披落不到你二人肩头,终于有一次你们要走的方向是相同的。在同一支队伍里,在同一处风吹过的地方。


十二年前的风从海上吹来,吹过绿川,吹过树篱、紫阳花和夕暮里的火烧云。




如果他知道你知道的存在。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像是一个黄昏,冷泉桥将清川和青天悄悄分别;再由暮霞染紫。水底沉默的红嫩根茎,有鱼游过来轻轻啄食,仿佛轻吻。


“旅途尽头,只见番茄,端坐盘中。”



这一次,就这一次;你终于可以牵起一个人的手,去人迹罕至的公园里,把回忆放在跷跷板上称量了。是不是呢?




【乾知道,自己对于数据的喜爱是因为太过享受那种沉默中掌握一切的感觉。国一时菊丸曾经说“绝对没有乾预料不到的事情”,却不知道他一直不会也不敢去算一种可能性,因为那种想法会让他眼角发酸。


某一天旧友们的家庭聚会时菊丸向柳提起这话,柳轻轻笑着为乾斟上一杯新茶。


“我可能会爱你。”


其实一直都是。 ​​​】



【他下班前的一场大雪把所有事物都封上了厚雪。他在熟悉的清苦又甜美的暖香里想起二十年前的冬天。他们走在这一条路上,白雪如霜。在转角买上一捧烤栗子,两个人一边剥一边聊一边吃。


那是我最好的日子。他想,但现在也不错。


栗子要凉了。他将脸埋入围巾匆匆前进,向不远处他为他亮起的那盏灯走去。 ​】



【柳莲二是文学爱好者。他读过很多悲剧:背叛,淡漠,深爱中的分离,抑或死亡。但是他会站在客观角度分析,而非被其感染。

“因为我经历过也明白。”他想。“而且现在的我没有时间去感受悲哀。”




柳合上手中的小开本,伸手关掉夜灯。他在黑暗中侧过身,吻了吻那摘掉了眼镜的男人在熟睡中舒展开的眉心。 ​】



【其实没有人能够完整地留存回忆,无论我们多么认真地起誓要永远铭记。但也有那么一些碎片,也许它发生时不热烈不深刻,但却顽固地沉淀在了心里。


所以,乾在夜深时会想起二年级的柳穿着染了一圈蓝边的白袜子,柳会想起乾写字时手背上青色的静脉。

他们想到这些的时候笑得很轻,抬起手揉揉发涩的眼睛。】





真希望大家都能看到你们的不屈和美。

我爱你们很多年,也许就是爱那一句:


“那个小时候的你,仍然住在你心里吧?




成长好像俄罗斯套娃,人越长越大,但小时候的自己依旧藏在里面,偶然探头。”





我。实打实的。您二位的。亲。妈。




解宁

东京六月,紫阳花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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