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剧大悲##悲惨世界##Les Miserables##上原理生#
【1】
帝剧的第一排真的太让人满足了...
激动到中场休息结束前都下意识和蛋白说英文表达对观察cast面部细节神情的激动。谢谢被我捏了一晚上的蛋白,我们俩看大悲都不是太淡定...
上原理生的好在:他拥有所有年华、所有舞台经验去丰满和锻炼每一个细节和唱段。他唱得近乎没有缺憾,却每一场都如同他的第一次登台,每一场都如同十七岁的少年,满怀陌生激情地掀起他从前世洞察而来的革命的红浪。
是的。就是如此。如果说相叶裕树是一个青年时代的安灼拉,拥有少年的稚拙姿态和因这年少而给人的薄薄的美感;上原的安灼拉,就是那似乎前世已经参加过革命、洞察了这一大事体的全部细节的那青年。他是美,可也能发出狮吼。
他在DYHTPS时站在台阶上,身体向下倾过去,像是要商量他的所有计划,也像是要拥抱他的所有战友。他在ODM开头时明明只是原地踏步,面容坚毅,直视前方,却给人一种“他正在前进”的观感。他将宣布了拉马克死讯的小G从桌子上抱下的动作,与他接住中弹身亡的小G的动作同样凝重端庄。他有一种端方的雄浑,却也美如雕塑。
上原和他的R真的配合得非常好。R甚至在与上原的配合里、能够表现出他对革命态度的转变。
此前R一直表现出对革命不热心的态度。当然他也接过了E递给他的枪,也在建街垒的时候放了狠话,但是他在ALFoR的时候,看着Ep的尸体,长久地望着E无言,似乎在问这样的牺牲真的值得吗。在RWM的时候,他一转身正对上E,也只是对视,摊手,走开。
但是,在小G跑去捡子弹、E首先回过神来第一个冲上街垒,R愣了一下放下手中酒瓶才冲向街垒,他却只去抓住了上原E的右脚脚踝。
他维持着握着E脚踝的姿势,直到小G中弹、倒在E怀里。E小心地抱着他,珍重地,像书里的E抱着马白夫公公的尸体,像领袖抱着所有死于革命的烈士兄弟。
R向他伸出手,明确地让E将小G交给自己。E跪在比R高的台阶上,将小G无比郑重地交到R怀里。
R抱着小G,踉踉跄跄地跌到舞台边缘。上一次坐在orchestra中部没看清,以为R在这里只是沉默地嗫嚅了。可这一次第一排靠中央的位置让我太清楚地看到听到,R的双唇颤抖,吐出来几个字。
「なぜ...」
“为什么...”
我当时听到这个词后简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突然受不住,狠狠地在蛋白的手背上写下了这个词。也是靠着在蛋白手背上写字的触觉回忆,我才在回去的电车上和她回忆起了R说的这句台词。
为什么。
为什么这孩子要死?为什么死的是这孩子?
为什么死的是孩子?为什么死的会是孩子?
大概从这一刻起,格朗泰尔“酒醒如同帷幕撕开”。
这一刻他仿佛相信了革命。
在Final Battle的时候,ER按理说应该直接拥抱。相叶的E这么做了,我原以为上原的E也会这么做。可是他没有。
安灼拉面对着格朗泰尔。他存在于此,仅仅因为他的存在。
安灼拉很缓慢地,将自己的左手手掌,拢上了格朗泰尔的左侧脖颈皮肤。
那不是一个可以用任何革命来解释的拥抱。那是战士就要牺牲了,且他明知前方就是牺牲:而他要走,临走前最后去摸摸想触碰的那人的皮肤。温温的,带点儿凉。腻着汗,粗糙又柔软,是人的气息。
谢幕的时候非常可爱。上原整个儿兜起了小G,然后让小G骑在自己的脖子上。第二次谢幕开场前还在幕布后边飞快地让小G和珂赛特换了个位置,让小珂赛特站在自己旁边不让小G总跟自己粘在一起。
最后ER是非常标准的宽街澳卡式揽着对方的肩头谢的幕。上一次我看到这样的退场,还是宽街孔雀ChrisE和JoeR;而我最熟悉的这一幅场景,发生在芝加哥的宽街伉俪身上。
他们搂着对方,在强光里笑着仰头挥手。仿佛接受新生活的祝福,又像是在说,我们可以好好地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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