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宁



我们在穆夏展馆里呆了足足六个小时。




迷弟的最高境界:穆夏聚聚。成就:把自己心尖尖上的爱豆,放进自己几乎每一幅画里——画面或者题材,总有一项要沾上Jan Hus的边边。那是一个中分黑色齐肩发、神色严肃犹豫的黑衣男子,从描述Tsar Simeon I of Bulgaria (888-927) 皇帝作为“斯拉夫文学的启明星”下令将拉丁文的文学作品翻译为斯拉夫语言的巨画,到描述1246 king Premeysl Otakar II of Bohemia下赐的政治联姻(斯拉夫王族的统一)的场景,再到描述胡斯派君主反抗教廷(胡斯派的王伊日·波得布瑞德)的右下角,这名黑发中分男子都以一种不无忧郁的情态,在画面的各个角落出现。



经过反复的比对研究,我们自己浅薄地相信,这位男子的最终原型也许就是Jan Hus——毕竟穆夏聚聚甚至给自己笔下的斯拉夫爱豆们,全部都画了单人设定集。

在他的设定里,卷黑发齐刘海、齐肩短发、十指交叠放在胸前的Hus形象,被冠上“Justice—Master Jan Hus”的题词烙进三角玻璃,高悬在市政厅上方。



这些隐藏着Hus的绘画,再加上各种直接描述胡斯派/反胡斯派的战争画面(克罗梅日什的扬·米奇、坦能堡战役之后、科里兹会和、维特科夫山的战斗之后、沃德尼亚尼近郊的海尔奇茨基、扬·阿姆斯·夸美纽斯在拿顿最后的日子),这一场“斯拉夫史诗”,基本上可以算是“扬·胡斯史诗”了。



然而,在看到穆夏的“胡斯传教”的巨画时,我们在他笔下的Jan Hus面前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为什么穆夏这么爱你了。



我们在这张Jan Hus面前站了一个多小时。面对着他听了很多音乐,心情比在画中被Hus本人凝望着的波西米亚女王索菲亚还要复杂。




穆夏:Jan Hus有这———么好,我一定要给你们安利一下。这安利你们吃吗?

我们:好好好,吃吃吃,呜呜呜呜呜这安利真好吃。




唉,吃吧吃吧。




不要在网上找Jan Hus的图片。它们同中国课本里的物理学家肖像一样不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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