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宁

Les Mis·一些杂谈


===


我和苏苏的一些脑补。

前方巨ooc,慎,都是我的责任。


【关于沙威和JVJ的那句“我再说一句”后边跟了七八百字抒情文的原著梗。】


@爱弹琴的小苏苏:都怪那个“还有一句话”,我脑洞又开了。警长:“你且站住。我知你不理我,我只说一句话,从今后撂开手。”让叔:“有一句话,请说来。”警长:“两句话,说了你听不听?”让叔听说,回头就走。警长:“既有今日,何必当初!”让叔:“当初怎么样?今日怎么样?”


@解宁说啊:那格朗泰尔去换了一件罗伯斯庇尔样式的红袄子,手握着安灼拉双肩,瞅了半晌,方说道:“你放心”。安灼拉听了这话,只是默默的,半晌方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哎哟我俩还能不能好了。不能(。


@爱弹琴的小苏苏:试想安灼拉的花颜月貌,将来亦到无可寻觅之时,宁不心碎肠断!


@解宁说啊:回复@爱弹琴的小苏苏:格朗泰尔看着那姑娘雪白的臂膀,心下不由想,这膀子要是长在安灼拉身上,还可摸摸。(够了

@爱弹琴的小苏苏:回复@解宁说啊:R您不许耍流氓!话说大E偷看大R打牌真是一副在怡红院吃了闭门羹的既视感



===




我总在想,连飞儿这么温柔的人,都要提起双枪去肉搏出一条血路来了。这是一个多么糟糕的世界。噢我爱飞儿。真的全身心地爱他。


至于领袖,每每心痛,皆是那句“这世间是不许他白头的”。




===




卖安利时的三大常见问题:


 #Versailles# 


Q:路易十四,是被砍头的那个吗? 


A:不是,被砍的是路易十六。




  #悲惨世界# 


Q:悲惨世界的历史背景,是不是法国大革命?


 A:广义上,可以算是。狭义上,是1832年的巴黎六月暴动。




  #法国大革命#  


Q:最后他们成功了吗?


 A:最后他们都死了。




===




在咖啡店窝着看书,听到背景里放着一首中文现代歌曲,歌词有一句,“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里拿走你。” 


突然就想到了格朗泰尔。




===




没有任何一位格朗泰尔能制止自己去爱他的安灼拉。真的,剧组应该为此多支付他们一些额外的薪酬——无论台上还是台下,他都要花更多的力量去热爱一个人。这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我喜欢TAC的原因,大约是因为Enjolras和着三声战鼓唱那一句“One day more!”的时候,明亮得那么吸引人;


而本该尖锐质疑的格朗泰尔,一词一句里,都是不愿迫人的旧温柔。满满的,旧温柔。


我的爱,你就要死了。坐到我身边吧,我们来谈谈心。




===




ok,你跟我说让叔的名字可以翻译成犟而万强,我说不定还会觉得雅信达李菊福;但是把Enjolras翻译成安卓拉斯,我是一个大写的懵逼的。


他和安卓有什么关系,他和拉普拉斯又有什么关系?




===




果菊苣,一个对外貌、细节、环境描写都处在绝对掌控地位的大文豪。所以,当他自暴自弃式地用了【angelical handsome】这种词汇,来描写一个人的美貌之时,他的潜台词就是“我也不造怎么形容了他就是这么美你们看着办吧!”




===




关于原著ER的一些讨论:


我:说实话,原著里,安灼拉对格朗泰尔,是实打实地不喜爱的。从革命的角度而言自不用说,从生活的角度,原著【安灼拉生活规律,像个斯巴达人和清教徒】,也看不惯自我放纵的酒鬼。他不喜欢格朗,因为他向上,而格朗向下。但是原著结局里,他微笑伸手,就是最后的认可:【过来吧,我的爱】。真好。


@爱弹琴的小苏苏:我觉得也说不上实打实地不喜爱。比如R要去梅恩便门,从E的反应看,R此前应该做过许多不靠谱的事,且R那回说的话也格外不正经,也就是说,我们这些读者看着都不觉得R真会好好工作,但E虽有怀疑,却还又信了R一回。我想,E知道R各种不靠谱,但也知道他在某些方面有着可贵的品质,这才有了最终的认可。


回复@爱弹琴的小苏苏:我觉得,他最终的认可和爱,就是在他们最终的时刻,他此前并不爱也不喜欢也不信任R,比如梅恩便门,首先他实在没人了,其次R的特性,【朋友们都因为他的好脾气容忍他】,并不应该是他们已经发觉R身上有什么宝贵的优点。也就是,E虽然知道R对他的赞誉,但是很可能比较不耐烦地抡到一边去(因为他当时不尊敬R)


@爱弹琴的小苏苏:我还是觉得,E始终都很在乎R的,要真不在乎就“管他干嘛呢我不认识他”了。但恰恰相反,一贯淡定的E在R面前会情绪化,恨其不争的感觉。更何况明明派了R去梅恩便门还要跑去抓包...我想他心里还是很希望R真去工作了的,他要是完全不抱希望,干脆不叫R去了。


@解宁说啊:回复@爱弹琴的小苏苏:我觉得是这样的,R的表现是让安灼拉非常不满的,但是R对他那么恭敬温柔而且朋友们显然都乐意让R跟他们呆在一起,所以E不得不注意到R的存在,又因为R对他的尊崇而觉得自己有某种义务敦促他,所以才会有各种呵斥什么的。不过,果菊苣在R的介绍的最后一句里用了【粗暴地】这个词,很值得玩味。


@茶小韵sidrat:觉得安灼拉对大写R的情感不应该归为是不喜爱,他们彼此都不认同对方,但又都在一定程度上包容对方,大R对革命不积极,可也一心跟着安灼拉走,安灼拉不喜欢大R的态度,可也还抱着点侥幸心理去了梅恩便门。感觉安灼拉是一边对大R各种嫌弃一边又放不下他,如果换个历史背景,他们可能会成为一对很好的损友


回复@茶小韵sidrat:R不是不认同安灼拉,R不认同革命。他在追随E的时候,应该是为了E(他满口对革命的瞎扯,但他也穿上了萝卜丝的红背心说你放心,然而并没什么卵用)。对R,革命是用来取悦E的方式。然而,很喜欢某位同好的一句话:他以为他能只爱这个人而不爱他的理想。他以为他能只爱理想而不爱他这个人。他们都错了。



===






Les Miz英文音乐剧里,最戳我的三句:




“Did you see them lying where they die,


Someone used to cradle them, and kiss them when they cry."






"She says, 'Cosette, I love you very much.'"






"Now we pledge ourselves to hold this barricade!"







===






大悲音乐剧,我一直觉得最心碎的曲子,是街垒沦陷、ABC就义后,姑娘们和母亲们在擦洗流满鲜血的地砖时,唱的Turning。承上启下,婉转绝望。




本来我以为,英文版的那句“Did you see them lying where they die, someone used to cradle them, and kiss them when they cry.” 已经不能更戳痛人了;后来被告知,91年大悲巴黎复排,第一句是:




“枪口的鲜花,出发去打仗。”




我的天你们这些法国人。你们要干嘛。会用原著梗了不起啊。啊。感觉很不好(。




【“一个国民自卫军瞄准了安灼拉,又放下枪,说:“我感到我要去枪杀一朵花。” 


-----节选自《悲惨世界》“俄瑞斯托斯受困,皮拉德斯酣睡”一节】








===










原著里的格朗泰尔,从来没有一次正。面。违。抗。安。灼。拉。


他和安灼拉的价值矛盾冲突,从来不会高于他对安灼拉的崇拜,和在对方面前绝对的忠诚服从。


安灼拉每次出现,无论R当时怎么烂醉乱语,都会瞬间温顺温柔,如沐冷泉,如见天光。


这才是ER。没人能从我心中夺走这样的美好。






===






想写一个《伤心的人别开慢车》,一贯傻白甜,大概就是安灼拉和格朗因为某个小问题吵架了,安灼拉非常愤怒地冲出家门一轰油门就走了,然后在车上开了外放和格朗泰尔继续吵架,R只顾担心E糟糕的驾驶习惯。“安琪,看看限速!”“闭嘴我要转弯了,问题不是这个!格朗泰尔——”“你打了转向灯吗?”“..”







===



格朗泰尔乐意厮混在廉价的饭馆、咖啡馆、小酒馆里;享受廉价的酒精、音乐和性爱;他不爱添置颜料,画笔是火炉里的碳头;衣服永远斑驳着酒渍和其他脏污。格朗泰尔活得很廉价。他生命里唯一的奢侈,就是去爱一个安灼拉。








===








深夜重读Les Mis,从“事前的快乐”读到“英雄们”。突然脑海里响起一句歌,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一瞬间泪如血崩。








评论(14)

热度(253)

  1. 共2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