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宁

#杂想##宽街伉俪##Les Miz美国巡演##我见过一种美好,至今不能遗忘#

作为一只入大悲音乐剧坑非常晚的原著狗,我直到几天前,才算真正意义上地知道了宽街伉俪,和他们的LM12美巡。今晚看了录像,心下感慨万千。

我对音乐剧,没有研究;兴趣,目前也仅限大悲,且只是在原著之余,延伸对Les Mis的情感和细节;对RPS没有执念,甚至连西区伉俪,都只能一声唏嘘。因此,我完全不能也不会以专业和有经验的角度评价任何人的歌唱、表演和任何其他。只看细节。大量细节透,如果不希望被剧透云云,请不要继续。

我,重心一直放在ABC上,而我特别喜欢这一版的ACB Cafe。R的表现,真是,淋漓尽致。我太喜欢Joe的R,因为他放得开,又收得回来。对比澳巡的时木时颠起伏不定,Joe真是,小天使。
”and here he comes like Don Juan"的表演,也是特别,让人不讨厌地,可爱。但是这么猥琐可爱地调戏着小马和众人的格朗,下一秒回头就撞上了安灼拉。安灼拉只是那么站着,他却好似被力量逼迫着向后退了几步。
小马的“Red, the color of desire”,R张开双臂站在E身后,我不能不注视E身上如旗帜般亮眼的红衣。那是谁的desire,说出来让人想哭。
之后,炒鸡嗨的格朗顺势倒在桌子上卖萌,后边一干ABC就凑过来八卦,古费or不是飞儿的某人还凑过来,给R拿着个小本本扇风,可爱得没有什么我。
“who cares about your lonely soul”这句,E好像根本没在对着小马唱,而R就在坐E旁边,背对着E,特别沉静地听E唱完这句。背影居然让我想起了,思想者。

这一版的那句“Lamarque is dead”,也让我甚喜,绝对是全片我最喜欢的一个细节处理,没有之一。Jason的安灼拉,是一个没有从拉马克之死里获得中五百万狂喜感的安灼拉。安灼拉听到小G宣布了拉马克的死讯之后,把小G从桌子上轻轻抱了下来。他动作轻柔,如兄如父;若是那原著里的小G,大概觉得心头被什么热乎乎的糖浆馅饼包裹了起来。
然后安灼拉,半蹲在小G面前,拉着他的手沉思了半晌,才说出那句”Lamarque's death is the hour of fate“。随后E扶着小G的肩膀,两人看向R;R则向他们伸出了手。然后E拍了拍小G的肩膀,小G就飞奔过去,R抚住了小G的脖颈,就和一个邋遢却细心的大哥一样。整个过程,我只想说,都是爱。行云流水,天经地义,就像是,要准备做饭的妈妈打发自己孩子去和客厅里的爸爸玩儿一样自然(。
然后R就带着小G,远远地站在桌边,站在桌边的阴影里,远远地看被ABC们簇拥着附和着的E,唱他的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闪闪发光,如降神明。

DWM的处理,饱受争议。格朗的质疑论之后,老弗(我的天我这么和善的老弗)上来要揍R,然后马上被E拉开。然后ER中间,隔了差不多一米左右,E凝视着R,听R慢慢地唱完他的词。每一版我喜欢的R,那句”Is your life“,都饱含着浓而重的苦涩,微微战栗的颤音,好似那三个词的歌声里,孕育着阴沉的眼泪的雨云。在R唱完之后,就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掉了;包括老弗在内的ABC,都在目送他的背影。只有安灼拉,面对观众,垂下了眼睛。因为他心中明镜似地,怎会不知。
E还安慰式地拍了拍老弗的肩,随后攀上街垒,途中经过冉阿让时,让叔拍了拍E的肩。这个细节,让我心里雷霆。E在R的质疑后,试图安慰发怒的ABC;而让叔,一个洞悉人情的过来人,知道E骨子里已经不能说也不愿说的那些事情。

The Final Battle, 我都不能把这首歌放进我的单循精选集,因为无论在任何场合下,听到这首歌,我都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定定站住,垂首肃穆。
E在开始唱”let others rise to take our place“的时候,R缩坐在舞台中心,抱着双臂,好似身处万年寒冰之深窟,使他瑟瑟发抖,又好似害怕什么太过耀眼的光明,灼伤了他本该混沌的眼睛。然后;小马倒下了,格朗泰尔从木箱子上扑下来,好像是要查看他的伤势;安灼拉从街垒上跳下来跪在他们身边,扯住了格朗,似乎在告诉他,朋友已经死了,你这是在徒劳无功。格朗泰尔一把甩开安灼拉,下一秒却又猛地回身,向安灼拉急切地猛地伸出手,好似要拉住他;安灼拉却已经飞身跃上了街垒。





格朗泰尔摸着小马的脸痛哭,冉阿让过来探了一下小马的鼻息。格朗泰尔瘫坐在一旁,像是在抽搐;但他随即起身,三两步跳上街垒,手脚并用,向正在挥舞着红旗的安灼拉爬过去。他一边爬一边不停地伸长了手,去够安灼拉的衣角;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的神祗,从死亡的弹雨中拉回人间。





安灼拉从街垒上倒下去。格朗泰尔维持着伸手去够安灼拉的姿势,直到他也中弹咽气。这大概有些许宿命的意味,却总被死亡封起欲泪的眼睛。

听说今年宽街不再排大悲,现在还在以R和老弗的身份同台的Joe和Jason,也许一段时间内,都不再能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咫尺之遥间,唱那段Epilogue了。
又想起那张图,一位同好在美巡结束时堵到了R的扮演者Joe:
“...I asked Joe, 'Did Grantaire tried to kiss Enjolras?'
He clarified that it was Joe tried to kiss Jason.
As a goodbye to performing together on the stage.”
而我现在的想法,和那位同好当时的最后一句完全一致:
Kill me.

但是那又如何?








在现实生活里,没有硝烟,没有死别,没有Drink with me, to the life that used to be。他们一起养了狗,买了房,准备在神的注视下,牵着对方的手走上婚姻的殿堂。

我想起,有一张照片里,Joe含笑闭眼,额头抵着Jason的鬓角;Jason看着镜头,眼角的鱼尾纹那么美而柔和,脸庞上尽是璨然的微笑;像轻伏的波涛,又像光线温柔的朝阳。





我见过一种美好,至今不能遗忘。






我总想,大概安灼拉和格朗泰尔看到他们,也该是微笑了的。

希望他们能如此平静地生活、相爱。



毕竟,to love another person, is to see the face of God.


God blesses the beloveds.


3/1/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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