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宁



 

#テニスの王子様##透过网球看本质# 网球和男朋友同时掉进水里了你先打谁?论许斐牌网球场上的两种人。


虽然说你大杀网是个运动热血青春漫画;虽然我们知道网球对于角色们来说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除了爱你没有天理——但是讲点道理,杀网发展到现在,该做的套路做了,该搞的cp搞了,硬是要说各位少年心中只有网球没有蓝颜,那是很难让人信服的。尤其这几年,某些人物关系的浓烈程度甚至远超他们对网球的执着——对,今天就来讲下我想法中“那个人比网球重要”的角色。


比如(此处不知该放什么形容词的)不二周助,在我看来就是一位将“对方的存在”放置在比网球运动更高位置上的角色。不二对于网球比赛的胜利执着吗?执着,如果他面对的对手是手冢的话。不二对于和手冢全然无关的网球比赛,一定执着吗?这便是很值得玩味的了。在目前可以跟不二干一票的所有初中角色里——我们甚至不妨数一数二四六七八,比如幸村,比如真田,再比如迹部——不二care吗?不二展现过想要在网球上赢他们的信念吗?不说没有,也许只是在我的浅薄回忆里没有——但他对手冢的求胜心,天地昭昭日月可鉴。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只能是你?


你是我的宿敌,不赢过你,便没有意义。
因此,在不二的排序里,“在网球比赛里打过手冢”这句话的主要成分是手冢,次之才是网球。落在我眼里的是击球的你,而不仅仅是球。



另外一个例子就是乾。尽管被许斐恶搞成一副爹爹不疼妈妈不爱的样子,乾对柳的执着也是其心可表。四年两个月又十五天,那真是掐着日日月月分分秒秒地盼。不只是盼一场球场上的胜负,而是盼在球场上与你一决胜负——在球场上与你终于相面。

而在NPOT里,柳看到乾身体不适放弃比赛,就在决胜局及其果断地弃权了——真正将网球胜负放在首位的人,会因为人的因素干扰自己求胜的心吗?

想想如果是幸村对战切原,看见真田拉肚子从厕所里出来,幸村会干脆利落地弃权,保全赤也,和真田一同离去吗?我个人以为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能说出「テニスは、俺自身さ」的角色,幸村对网球这一事物本身的执念强到他不打球就是ooc;至于打的是谁倒是其次:对手是真田他就更认真;对手不是真田他也照样会捍卫自己的骄傲。别说为了真田而自己弃权,就是把赤也打到弃权也是可能的。


 

但柳不是。


 

四年前他欠着乾贞治一场胜负,四年之后他通过这一场胜负,再次同乾达成和解。所以他很平淡地退出,保存立誓只为打败三巨头而努力的赤也,和乾一起拥抱他的失败,和他一起打球,和他一起安然地当后勤技术人员。

  

说起来以前我不去思考的时候还觉得奇怪:柳为什么要把赤也托付给白石?为什么不托付给同校且身为部长的幸村?

立海能说上话的三个人,真田和柳被淘汰了,剩下的还有幸村啊,再怎么说也应该由部长帮助自己的后辈走出歧途,为什么柳偏偏绕开了幸村呢?
  

幸村:当我是死的吗?


  

现在想想,其实这件事上柳的决策相当正确。幸村是一个将网球视为生命的人。取胜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可以为之牺牲近乎所有的事情。假设只有幸村来辅导赤也,幸村的优先选项也不会是“教他学会放弃”。他也许会让赤也提升自己减小受伤机会,也许会改进恶魔化的方式来缓解伤害,但是幸村原则上还是会鼓励赤也,动用所有可能的技术武器去获得胜利——因为这几乎是他存在的信条了。


换句话说,幸村不会救赤也;可能还会让他死得更快...

 

对于柳而言,他在网球比赛之上,还有更多考虑和在乎的事情,需要他对网球本身作出一定的牺牲,而他会安静地去执行这些事情——比如在自己的决胜局弃权,比如保全他拥有无限未来的后辈,比如和他的老朋友重新聚首。


乾:等了很久噢,莲二。 
 

  

在立海这样残酷的体制里,柳其实相当压抑。他在和乾分别之后,两个人想的约莫都是“只有在球场上,我才能与你相见”,因此俩人都很认真地参加网球社,打球,一点点提高自己,求得在球场上的重逢。这也是为什么在全国大赛后的U17,已经重新找回彼此的乾柳二人,似乎对于胜利并非那么执着。
不过,在立海这样的环境里,求胜的要求那么直白,柳将切原训练成最易于取胜的模样,即使他也许知道,这样做可能危险。

但是不行,必须这么做。

所以在全国大赛,柳面对乾和海堂建立起的坚固信任,和私人层面上的友爱,他应该是很触动的——所以在U17临走时,他将切原拜托给白石,请求白石救救切原,这个可能会被求胜欲望毁掉的、他的作品和他本该个人意义上更加关爱的学弟。

柳在乾身边才似能喘息,也终于形容温柔。我一直觉得乾就是柳的舒适区,可靠、软暖、从内到外地透彻了解,让人如此心安。

就是特别喜欢我心尖尖。十余年来都觉得他太好了。


 

在你之前没有,在你之后没有。网球是一种载体,它将我牵向你,将两端系得死紧;打网球很快乐,因为和你打而让我快乐;因为感觉同你在一起,无论多高的地方都可以到达。


所以,其实不二和真田在我看来,都颇有一种“舍命陪君子”的意味。太过看重的那位敌(ai)人,实在跟网球本身难解难分。所以这俩毫不松懈十几年如一日地打球。

作为幸村的幼驯染,真田也算是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被幸村一年到头血虐。真田被手冢打败后,不敢置信地勤学苦练发誓要赢回来,不是因为“居然有人打败了我”,而是因为“居然有【除了幸村之外】的人打败了我!” 不能承认幸村之外还有敌手,为了保留幸村那唯一一个打赢他的人的特权,真田一定要把手冢打败,将他的名字从幸村旁边划掉,那个对手的顶峰位置只能有幸村一人——简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守身如玉。

干巴爹,真田君!面朝球场背朝天,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


至于不二,他心目中的“宿敌”小纸片上,从来只端端正正地写着“手冢国光”四个字。其他人,强也好,弱也罢,打得赢最好,打不赢也罢——随他去,我眼里只有他。我在观众席看罢这么多的超越极限,最后的最后连你也将飞翔。在你临风展翅前,我抓住你对你说,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这样在枫叶落在我眼上、将晴空染作一世界的夕暮红霞前,我能流着眼泪,低声念出你的名字。



唯有如此,唯有在网球上赢过你,才能最终赢得你。

在你之前没有,在你之后没有。比胜利更可怖,我被它扼住咽喉,却又甘之如饴,像个甜美的小小孩。


不知道不二的网页浏览历史记录里,有没有这么一条:

“暗恋对象太爱打网球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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