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宁

Les Miz · 一些杂谈 7.0


微博摘抄。从七月份去宽街以来的。




当长日将尽的时候,日神对酒神说:“我的兄弟;我现疲倦得很,接下来便由你来传我的神谕。” 酒神拨开生命的青藤,笑嘻嘻地问他:“你允许吗?” 日神点点头,便朝着他那极光之殿歇息去了。酒神于是在永夜里燃起旺火来,让人间误以为那仍旧是太阳。




“格朗泰尔,一位虚无主义者。”“一位革命家!”博须埃的介绍被古费拉克打断;“你错了,莫城的鹰;社会的革命家应该将爱情的革命家团结在一起。”热安笑嘻嘻地接过话头;“而不是在他手握狄俄尼索斯的权杖之时,给他加上虚无的金冕!”马吕斯想起这一幕时,手中的空酒瓶似乎装了全巴黎的眼泪。

“格朗泰尔,”他低声道;然后狠狠地举起手臂,像是扔出一枚充满了恶意的雷弹一般将酒瓶砸向地面,“安灼拉!” 他大吼,通红着面颊猛烈咳嗽起来。马吕斯流泪了;在眼泪里千万片碎玻璃折射出七色光彩;千万个格朗泰尔不无忧郁地向他举起酒瓶,“致革命!”他想起那天格朗泰尔这么说。“致爱情。”

#原梗 德语大悲#




说什么时候LM改编剧能focus on ABC的应该是没看过1972法版,阿让偷包只是个回忆杀,看完你会觉得啧啧啧这个老年组啊基本就没有life,这位E有毒,剧毒,眼睛能死人的深邃,非常罗马式古典天使长,整个ABC组特别好。




“所以这就是一个心肠最好的、灵魂最忠执的、胸怀最慈悲的、最美的、知识最博渊的、最可爱的、最善良的人全部死了的故事?” “差不多吧,不然怎么能叫悲惨世界?”




安灼拉他们未必是成熟的;然而他们是同龄人里最成熟的。




从【安灼拉受教于萝卜丝而公白飞偏向于孔多塞】得出【安灼拉和公白飞在ABC中形成了类似雅各宾和吉伦特两派的分裂】这样的结论,脑洞也是有一点大的。




我想念您的时候再简单不过。书在墙角,书在衣柜,书在包里,书在窗外。拿起一本翻一页,您不就在我身边吗。您一直在。您一直停留在这里。不存在任何更改。




其实我现在看到【很好,这很R】还要反应一下,究竟说的是Realism还是Right还是Grantaire(错误打开方式




为别人而牺牲是一件太需要节气和素养的奉献。所以安灼拉和普鲁维尔家族不是没养好自己的儿子,而是养得太好了。





我在想,也许格朗泰尔并非将安灼拉当成天使或神明。我总在想中译版那句,“他喜欢看信念在安灼拉身上翱翔”。安灼拉以一个人的身躯去承载强大的力、光和神性,那是长久的内核;但他本质上的“人”,却是格朗泰尔每日真切与之交流的对象。格朗泰尔爱前者而喜爱后者,这种程度的爱,大致必然迎来结合。




黑夜笨拙地压下来。有云彩,月光给它们勾勒边廓;星子在郊外璀璨,在城里温柔。格朗泰尔的手指扣在酒瓶上。飞蛾支棱翅膀,拍出一串粉尘。巴黎的夜晚气息古朴;那人的金发熠熠生光;放在两百年前是美人,放在两百年后是金钱。不过此刻它们不显得现代而高傲;格朗泰尔只想摸摸那丛头发。他心里泪湿了。 ​

事情是这样的;这个火焰你们不要把它想成是爱情的火焰;这个火焰可以是那·个·人的火焰,R的爱里有一种卑微;莹莹之光怎敢与日月争辉。只是到了这人的火最炽烈、将周围一切连同自身燃尽时,飞蛾对烛芯说:我跟你一同毁灭。火焰便跳跃着微笑了。 那是烛芯将烬时的一点小渴望;和火焰本身没有关系。




“Cosette I don't know what to say." "Then just shut up. I don't care, why you dare." #悲惨世界,完#




又翻出了土澳ChrisE的东西来看,真的,发型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真的。




大悲MV常用虐点:阿让临终残喘笑,鲨威仰头望星光;小G中弹把歌唱,小E雨里念情郎;双C牺牲手交握,远景一片全死光。领袖倒挂扯红旗,大R质问动哭腔。一句一刀人干事,回看雨果更心慌。




“安灼拉,我们看片吧。”“你看,我得工作。”“外边很冷,沙发很空,你坐我旁边工作吧,毯子给你一半。”
............................................“格朗泰尔,你不是要看片吗。”“片子哪有你好看。”



古费请ABC一人一支冰淇凌,安灼拉坚持不要,古费就给自己买了一支,舔了一口就说牙疼,塞到安灼拉手里,顺手从公白飞口袋里摸出薄荷味巧克力棒,插在了小伽弗洛什的甜筒上,用手指抹去了他嘴角的奶油。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如同青青绿树,如同鬼魂一样。




好喜欢双C 真的好喜欢 ER跟他们在一起更添了一种特殊情怀 像是百香果汁加了薄荷和紫苏的舒爽 我特别喜欢双C 想一直能看到他们





十几二十岁的姑娘多看点雨果是好的,噯。多看点。还有别的好东西。多看点。周围纷扰太多,多看点好东西。



What your sacrifice was for?他们吹熄烛火,退回黑暗的死亡之中。他模糊的眼睛仍看到一点光;像一颗星,高高升起,照亮一衫金红。




这帮德国人,这帮德国人啊!马吕斯喃着公白飞/莱格尔/普鲁维尔/格朗泰尔/安灼拉/若利/弗以伊/古费拉克的名字摸过去,砸了格朗泰尔的酒瓶大吼一声“安灼拉”的时候我心脏都要停跳了。这帮德国人,这帮德国人啊!




人存在,情感是客观存在;国家存在,观点存在,利益存在。说出来的话就是喉舌,无非方向不同;以一种傲气轻慢另一种;前者并不比后者高贵多少。故兼听,故慎言。既知没有正误,何须互相藐蔑。您总是冷然一笑然后将自己搁置于争议之外,这似乎看起来睿智;您渴求的是理而非人;然而这些理却也统统都是人;它们的“人”味儿无处不在,从里到外的我血肉都是人的血肉,言语也是人的言语。这也包含在理之中。这大概是理解理的至关重要的一个步骤。




“宣称自己一点不沾染民族主义的人不可信任,因为这种宣称其本身即是民族主义的一种表达。”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应该裱起来。




不能够接受认为格朗泰尔对安灼拉的感情【不是爱情】或【比爱情更崇高】之类的判断;我以为这是事实性的谬误。在这事实性谬误之上,借一个雨果对爱情的定义,【爱,即是将一个人扩展到天主;又将整个宇宙缩小到一个人。】



但是这种关系确乎只存在于他们之间,只存在于格朗泰尔和安灼拉这两个人之间;任何一方的改动都使得这其间的滋味改变,类似隐喻的光环,带着酒味的长久的朝拜然后起身拍拍脸颊,清冷的一瞥和热忱的胸膛,信仰和信仰,死亡和死亡,希望和希望。




假设一:如果没有看live,会不会突然疯了一样重新把原著一个字一个字舔过去一周内舔三遍?约莫不会。假设二:如果没有雨果的原著,你会因为这个剧的剧本和表演而单纯地燃起对剧的热情、一追追几个月吗?(假设可能不成立-即使只剩故事线,故事线也只有雨果写得出来)(假设如成立-不会,最多看三遍,完





#12LM如果这么拍# 每次起义之后马吕斯回到穆尚怀念战友,往窗外看一眼的时候,发现对面本该空无一人的酒店里,居然人影绰绰;酒雾和蜡烛火光灼灼摇曳,有人在唱“black, the night that ends at last." 他听得真切,微微一怔之后,慢慢笑开来,然后牵起了珂赛特的手,下楼去了。#parallel universe




深夜三点半翻大教堂出来听,突然想到安灼拉站在硝烟逶迤的街垒顶端一攥一放扬起红旗、格朗泰尔猛然醉醒后往光源处刹那睁大的眼睛。突然想到沙威和冉阿让在教堂的两侧兜兜转转,然后同时忽地仰头,脸庞直面黑暗天空,星河宏大地在寰宇间旋转,旋转着劈头盖脸地砸将下来。他们说的是,主啊,主啊,你救拔我出来。主啊,主啊,你救拔我出来。



【安灼拉不能够做出回应格朗泰尔的爱的姿态】这个我推定的我的宇宙观中的事实一直一直让我难以呼吸。



【给Premaja的一张图】一切的故事,一切的可能。星辰落下来的光积沙成塔,那塔在1832年不存在;那塔的光遥远地落在他的窗外;他不看它,他在敲打一个心里的名字。他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打,那塔的光遥远地落在他的窗外,那塔在1832年不存在。星辰落下来的光积沙成塔。一切的可能,一切的故事。#Prema-Ja#



我后来发现 我还是喜欢同人文 那是一个遥远的、遥远的温暖的地方 那里每个人都说话 都去爱 都痛苦 都生活 那是一个遥远的丰满的世界 不受打扰 容你屏息 隔窗静静观望



读到很多可爱的AU,都是举全穆尚之力养猫养狗养宝宝。虽然非常可爱,但是有一点——我们的好男孩子们怎么能养别的东西呢?他们连自己都养死了。



如果他们不是死在那里,死在一次强硬地对光明的固执献祭里,死在十二管黑黝黝的枪口之下,而是在年光中一点点衰老、白发苍苍地慢慢躺进海拉的怀里,那么也许他们一生就是这样了:他发光,而他在黑暗的角落羞怯地瞭望。时间约摸可以慈悲地允许他的爱情,而革命则近乎完满地成全了他的爱情。




格朗泰尔和安灼拉是一种两个人类之间的关系的形容,更像是一种描述关系时附加上无数叹气的诗歌韵律的诅咒。



他们的牺牲里不仅有殉道,且带着一种毁灭的气质。这使得死亡除了悲壮之外,显得尤为动人了。



大悲里唯一的邪教叫做热安普鲁维尔!简称他跟谁在一起都可爱得想从喉咙里尖叫小天使系列!



好容易说服安灼拉当摄影作品的模特,热安动作轻柔地为他梳起了头。金色微卷的长发蓬松地编成辫子,其间缀上了一落新鲜的白色小花。换上了白麻布衫的安灼拉不自在地抱起手臂,倚着洒满阳光的窗柩。“又看见了一位花神?”热安笑着问R。“不,”格朗泰尔晃了晃酒瓶,“我看见了戴着火棘花冠的阿波罗。”



安灼拉脱衣服,不管是什么衣服——白衬衫,抓绒黑毛衣,印着小马的红色套头衫——都显露出一种清艳来。这种乖张又冷敛的东西力量很大,足以把格朗泰尔冲撞得胃里和心头都翻江倒海。格朗泰尔的手——必须握着酒瓶光滑的玻璃颈壁,不然下一秒,他就要把手掏进自己的裤裆里了。这无法克制。他陷入绝望。



“拿上。”格朗泰尔递给安灼拉一个酒瓶,朝身后醉得东倒西歪的人挥了挥手,“公白飞被古费缠着,像被鱿鱼缠上的蚌壳,他送不了你;拿着这个,遇见坏人,就把它敲碎在他脑袋上。” 安灼拉看都没看酒瓶。“谁说我要走了?” 他说。然后在格朗泰尔震惊的目光里,朝R的卧室走去。“去漱口,不然别上床。”



古费请ABC一人一支冰淇凌,安灼拉坚持不要,古费就给自己买了一支,舔了一口就说牙疼,塞到安灼拉手里,顺手从公白飞口袋里摸出薄荷味巧克力棒,插在了小伽弗洛什的甜筒上,用手指抹去了他嘴角的奶油。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如同青青绿树,如同鬼魂一样。



“您不会写情信;您绝不会写。”格朗泰尔叼着笔尖。安灼拉走过来,站在他身后,将自己的手放在他手上,带着他在纸上写下,“共和国”。很久之后,格朗泰尔造访一位濒死者的家。老妪颤抖地扶着将死者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在遗嘱上签下姓名。他忽然想吐。约莫是因为酒喝多了,而非那突如其来的钻心痛苦。





安灼拉抚上格朗泰尔的脖颈一侧,对他微微地荡出一个笑来。他纤白的手指点点自己的唇角。格朗泰尔觉得心上翻起了苦味和糖做的巨浪,生生地要冲上眼眶来。他深深地看进安灼拉的蓝眼睛,然后闭上眼,睫毛和胡茬都在发颤,像个小孩子一样,笨拙而小心地吻上了爱人的嘴角。





雨果删掉的两版ER结局:“牵着我的手”,做到的,已不用再说。“原谅我”,作为安灼拉的他可以说,作为领袖的他不可以。我让你死在太阳的光辉里;我把整个太阳留予你。我赐神与你,你将终生向他膜拜。至死方休?至死不休。



当年GB还真是个小可爱傻白甜,然而他摊上的安灼拉太不一般了,AT老师于我而言甚至有时称不上美,然而这人有一种力,压迫的、钝而冷的刀的力,把自己以一种看似轻浮却让人难忘的姿态,敲打进你的记忆里——以及他的格朗泰尔脑子里。脑死亡,船长脑死亡。这里不存在选择,甚至没有出路。只有一种跌落。



一件事。格朗泰尔对安灼拉的爱的一个最大的内核,是他爱美。绝对的、极致的、纯粹地愤怒地爆炸开来的美,而这美上的任何瑕疵都是美的。但是如果格朗泰尔发现这样的美,竟然爱他——这样的美,竟去爱丑!如果他有这样的自我认知,对于他而言大致是毁灭性的。这是陶醉而绝望的根基断裂。他不能被回答。



每次觉得自己已经和西区伉俪一样心如止水天凉好个秋,他俩一碰面那化学反应,沉默中爆炸,微笑里似有泪花。又一次明白,这不曾出口也无须言说的某种深情。就像蝶恋花后无凭无记,亲密维持十秒,又随伴远飞。还未化灰的脸,留在梦中演变,回头怎能作初次遇见。虽然未开始,也不甘忘记。#西区伉俪#



他的朋友们都死在自己梦想中的曙光里,唯有他,死在真正照耀了温暖了他身体和整个灵魂的太阳光芒里。格朗泰尔是雨果亲儿子。亲的。



此圈最大的恶意是这么表达的:对方不想跟您说话并向您扔了一吨马吕斯。



看到那个25th木匠鲨唱主教抓阿让的梗...突然想到,12电影版主教,是寇爷...那岂不是,【主教将银盘和银烛台一次性塞到休叔!让的衣服底下,叮嘱他吃完晚饭就快跑,不然会在街上碰到警察】吗......那后边也许就没有素素鲨什么事儿了?。(一个脑洞



彭眉胥夫妇,大悲音乐剧最大flag。小马:“you will live, a hundred years..." (小E dies);口塞:“you will live, papa you're going to live..." (JVJ dies)




音乐剧的确是有意思,就说ER。原著里细致、晦涩到要用名字梗来影射的特殊关系,如何在几首歌里体现?除了歌词,服装对色(红金亮色短马甲/绿棕暗色长大衣)、动作(ER一定会有一次以上的身体接触,例如宽街..sign we await时E同时抚着小G和R的背)、站位(BHH时E、JVJ、R从左上到右下是一条直线)




昨晚梦见老祖宗的大悲末场……好奇怪人排队进去的时候是满的但是坐下之后根本不多,而且看起来各种cos服装观众看起来都像高中大学生…….老祖宗唱完another story must begin之后跑下台问为什么人那么少?有人说大家在放假啊……空气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General Lamarque is dead!” 
#您的好友 拉面E 已中五百万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
#您的好友 袋鼠E 已准备跳舞#
#您的好友 DDE 已吃成长快乐#
#您的好友 MME 已成功牵手球吕斯#
#您的好友 ATE 已吃鱼丸粗面#
#您的好友 孔雀E 已梳好pony tail#
#您的好友 AshE 已刷LM牌牌#
#您的鸡 Enchuras 已蹦迪#
太子白衣:#您的好友 CCE 已满头插花#



12卡:我们的目标是,唱最难听的歌,插最凶狠的刀。



格朗泰尔做梦。梦里他竟胆敢牵起一只手,将那白纤的手腕翻过来,细细看那凸起的、属于青年男子的青色静脉,然后将自己含过朗姆酒的嘴唇印在那上边。格朗泰尔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这个牺牲一切,他应该为此受到任何天谴。于是天谴降临,格朗泰尔日日久睡,但无一例外,全部是无梦的睡眠。



听着大教堂时代想念弗以伊。想他夜深了,拖着疲惫的步伐借着星光离开工厂,他路过贫民窟时蹲下来,把怀里仅有的两个苏掏出来,放在街边熟睡的老妇身前。然后他扬起脑袋,往上看着深蓝的青天;星空被黑色巍峨的楼房切割,漏下来的星光打在他的面庞上。他向上看着,微微地抿起了一点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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