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宁

#LMABC中心# 关于他们的一切 13.0


*二十分钟短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ERE. 理发师AU?
分个级,PG-13

照例。他们都不是我的。ooc都是我的。


=

13.0



安灼拉只是想剪个头发。



13.1



他推开门的时候发现理发师肯定是醉了。肯定。满屋酒气,倒不是不好闻。这地方居然是若利推荐的。安灼拉感到不可思议。

“请坐,先生。”喝醉了的理发师头也不抬。
安灼拉坐下。
“若利介绍我来的。安灼拉。”安灼拉说。
喝醉了的理发师撩起眼皮看他。
“我们有施华蔻烫拉,美奇丝烫拉。目前还没推出什么安灼拉。您可以过两个月再来。”
安灼拉觉得有些胃疼。



13.2



“您这边请,”喝醉了的理发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躺下。解开颗纽扣。”
安灼拉看着理发师。
“最上边的纽扣。要先洗头。”
安灼拉解开衬衫最上边的纽扣,躺下。

“水温合适?”
理发师揉着他的耳垂,拇指摩挲着他的耳根。
理发师的头凑太近了。隔着滋滋的水花,安灼拉都能感觉到那人俯着身,几乎是贴在他耳边,问他。带酒气的呼吸搔着他的耳蜗。
安灼拉想点头。理发师仍然在用手指摩挲他的耳垂。
安灼拉发现他不能点头。
安灼拉本想问理发师,为什么一个客人都没有的时候,却仍是他理发师亲自来洗头。
大堂里的洗头小妹悄悄地扭过脸去。


13.2



“只是剪短?”
“对。”
安灼拉坐下,身上罩着白色塑料布。
理发师的剪子一下一下地轻轻地触着他的后颈。冷冰冰的金属剪子,轻轻地触碰。一下一下。
安灼拉发现自己居然一阵发抖。

“前边比后边长?”
“整齐就好。”
理发师绕到安灼拉身侧。
理发师用不规则锯齿剪刀拉扯安灼拉的头发。
安灼拉觉得自己的头发正在被不规则地吃掉。
理发师的不规则锯齿剪刀在吃他的头发。
理发师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撞着皮椅的一侧。
皮椅的边缘放着安灼拉的大腿。
安灼拉的大腿被一下一下地撞着。
安灼拉觉得自己硬了却又比花洒水管还软。
安灼拉很想在脸书上拉黑若利。


13.3



理发师拿起一把电动剃须刀。安灼拉可以听到剃须刀嗡嗡地高频率地震动。
理发师拿着嗡嗡作响的剃须刀,一下一下地啄着安灼拉的发尾,修剪细节。
每被啄一次,安灼拉就觉得自己的整个脸颊都在和着那频率颤动。嗡嗡,嗡嗡嗡。
安灼拉觉得自己的腰有点沉,腿也在随着电动剃须刀的嗡嗡而不知觉地细小地颤着。
那么他就是在浑身发颤了。他安灼拉,因为一把电动剃须刀。
嗡嗡。嗡嗡嗡。


13.3



“刘海呢?”
“不要。”
理发师没听他的。理发师站在他身前,一只腿贴着椅侧,另一只腿直接插进了安灼拉的双膝之间。
理发师弓下腰来修剪安灼拉的额发。它们湿漉漉地打着卷儿。
安灼拉瞧那人的锁骨。深深的锁骨,大约可以盛二两红酒。
理发师半跪下来修剪安灼拉的发梢。他们湿漉漉地打着卷。
安灼拉盯着那人的眼睛。
深绿色的厚玻璃啤酒瓶底儿。
理发师的一只膝盖还屈在安灼拉的大腿间。
安灼拉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
理发师却走开了。



13.4



理发师从一堆乱七八糟的电线里刨出一个电风吹。那堆乱七八糟看起来像个史诗级的灾难。
理发师用电吹风吹安灼拉的头发。
安灼拉的头发被理发师吹。
安灼拉的脖颈被理发师抚摩着。
一点一点。
从耳后到脊骨上方。
安灼拉肯定这是处于理发需要。


理发师用沾了水的大海绵轻轻刷过安灼拉的颈侧。安灼拉的脖颈优雅修长。“妈的你要气死天鹅。”古费拉克说过,随后把一块梅心酥塞进嘴里。
安灼拉感觉到那人的指腹和指尖扫过自己的皮肤。
又扫了第二次。
第三次。
大海绵里的水都要干了。
安灼拉肯定自己领口的碎发肯定很难扫干净。


13.5



理发师为他摘去那块白色大塑料布。
理发师退开一步。
“您还满意吗?”
安灼拉站起来。
安灼拉本以为他会醉得剪不齐头发。
安灼拉本以为他会醉得解不开纽扣。
或者皮带扣。
安灼拉即使是安灼拉,有时候也会犯错。

安灼拉听巴阿雷说过,世界上最不愁找不到女人的三大职业,按摩师,健身教练,理发师。
巴阿雷即使是巴阿雷,有时候也是对的。
虽然只对了一半。
另一半也还是对的。


13.6



大堂里坐着的洗头小妹都出去吃饭了。


安灼拉本来只想剪个头发。
而不是坐在满是金色的、湿漉漉的碎发的皮椅里,被满嘴酒气的理发师解开皮带和裤链,匝抚着腰胫,狠狠地操着。他们甚至来不及停下来接吻,所有的吻都变成了在对方裸露皮肤上的舔舐和啃咬。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
不过这样也不错。
他只希望对方能放下手中那把剪子。
毕竟他已经剪完头发了。而且这个姿势,总归还是有点危险。





=

我就想说,我剪了个新发型。
不给啊。
其实是个旧发型。只是剪短了而已。
想到很快就不能随时保持发型了,有点虚。
其实我从未在意过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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