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宁

【ER】同居三十题 (6-10)

现代AU,就是大写的傻白甜。OOC,不深刻,就是傻白甜。能发糖尽量发,齁死自己最好。

他们都不属于我,但是我仍然想要他们在我这里,能有点平安的幸福。


6.大扫除
安灼拉深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道理。
当他把扫把簸箕拖把抹布水桶清洁剂等等一系列东西从五斗柜里翻出来时,格朗泰尔认真地考虑过他是不是应该躲进画室一整天,或者打电话给马吕斯找个借口溜出门。
安灼拉面无表情地带上手套,系上围裙。
“你这是要打扫还是要做饭?”
“我不想洗两次衣服。”
格朗泰尔认命地叹了口气,摊开手。
“我该干些什么?”
“蹲下。”
格朗泰尔照办。安灼拉跨坐到他的脖子上,大腿压着他的肩。格朗泰尔的呼吸蓦然一沉。
“安琪...”
“太重了吗?你能站起来吧?好,走到中央空调的出气口那儿,好几年没擦,灰尘攒得太厚了。”
格朗泰尔尽量维持呼吸平稳,驮着安灼拉来到中央空调跟前。他小心地扶着安灼拉的小腿,安灼拉在用心地用沾了清洁液的抹布擦拭出风口。格朗泰尔的脸渐渐地涨红了。
“安琪,擦干净了吗----”
“马上就好。”
两分钟后,安灼拉弓起身子低下头,双手轻轻地环着格朗泰尔的脑袋。他贴在格朗泰尔耳边说:
“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
下一秒,安灼拉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摔在了格朗泰尔的臂弯之间。他维持着这个奇怪的拥抱的姿态,用没拿抹布的那只手,摸了摸格朗泰尔的脸庞。


7. 浏览过去的相片
“你小时候真可爱。”
格朗泰尔和安灼拉在清理从安灼拉父母家运过来的旧照片。厚厚的相册堆满了书房的木地板。格朗泰尔的手指捏着某一页相簿的边缘。相片里,安灼拉站在一匹小马面前,儿童防护头盔压着他的金发,他有些不太高兴地耷拉着眉毛嘟着嘴。
“我不喜欢奴役那那匹马的感觉。”
“噢,你妈妈还在生日时往你脸上抹奶油?”
“那不是妈妈抹的,是古费。”
“你妈妈看起来也挺开心的。”
“任何人捉弄我都让她很开心。”
“这张照片...飞儿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噢,家政课上我们仨烤的蛋糕。”
“这绝对是这世界上看起来最不像蛋糕的玩意儿。”
“飞儿说它尝起来像铅笔芯儿,古费为此还担心飞儿是不是真的吃过铅笔芯儿。”
“听起来像是个有趣的童年。”
“事实上,吃过铅笔芯儿的那个人是我。”
“没有中毒?”
“没有,就是尝尝。飞儿舔过香皂和粉笔,古费还吞过一小片塑料袋。把他妈妈急坏了。”
照片上,一个月大的安灼拉,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襁褓里。他美丽的母亲抱着他,带着无限温柔的爱意,低头在阳光里凝视自己的儿子。安灼拉的脸蛋圆鼓鼓、肥嘟嘟的,鼻头上还留着几点初生儿乳黄色的小奶痘儿,头发还是未曾修剪过的胎毛,垂下来,如同柔软地盘曲着的金色光线。安灼拉睡着,表情安宁。
“这表情,我见过。”格朗泰尔用指腹轻轻抚摩照片里安灼拉的脸,“你现在睡觉的时候,跟婴儿时期的你没有不同。”
“或许。”安灼拉将脑袋搁在格朗泰尔的颈窝里,将自己的手臂附上他的,“我能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吗?”
“我?我没什么照片。我爸妈是不会给我留影的,我妈总是醉成那样儿,手抖得拿不稳相机。我爸,他宁愿去对厂里的账目,也不愿跟我和我妈呆在一块儿。”
“噢。”
安灼拉从背后拥抱了格朗泰尔。格朗泰尔闭上眼,感受他的温度,和这温度里包含的沉默温柔。
“我们会一起拍很多相片。”
“那还得叫上古费和飞儿,弗伊和热安;热安肯定乐意帮我俩这个忙。我们不需要更多的单人照了。”


8.吐槽对方的生活习惯
“泰尔,我说过,别把袜子都攒两天再洗;我们的洗衣机每晚都要洗一桶衣服,为什么不顺便把你的袜子丢进去?”
“安琪,说到袜子,你能不能别每次都逼着我把所有的袜子叠成正方形,然后按颜色排在抽屉里?卷成一团也挺好的啊!”
“卷成一团反正你也找不到两双一样的。还有,画室里的空酒瓶子,能不能麻烦你自己把他们搬出来?要在角落里摆到什么时候?你要训练一支德国黑啤和波尔多的军队吗?”
“别说我,安琪;你喝睡前牛奶的玻璃杯放在卧室门口,每次下床我都要担心踩一地的玻璃渣子。”
“你完全可以不用在半夜起来出卧室。”
“噢,那恐怕有点难度。就跟你早上起床一样困难。”
“我都按时----”
“不,你没有。而且,在这件事情上,也许我也该承担部分责任。”格朗泰尔欺身,压上了正在把领带卷起来的安灼拉的嘴唇。


9.相隔两地的电话
“所以,马吕斯怎么说?”
“他说,要是珂赛特不再理他,他就要住到穆尚天天灌个不省人事。”格朗泰尔用颈窝夹着手机,一手将厨房垃圾桶里的塑料袋拎出来。
电话那头的人一声轻笑。
“总之,他俩不可能闹掰,还是老样子。”格朗泰尔说着,给塑料袋打了个结,“中国怎么样?”
“挺好,只是很难找到一个能刷信用卡吃饭的地方。我现在在山上。”
“山上?”
“对,叫长白山,旁边有个湖,叫天池。北朝鲜就在山的另一边。”
“听起来不错。玩得愉快?”
“嗯,你应该来这里看看,你会喜欢的,雪山,冰湖,星空。”安灼拉抬起头,呼出一口热气,苍穹温柔地拢着世界,浮动着星辰组成的河流。
“啊,我会想去的,听起来那很不错。”
安灼拉忽然很想在此刻,能握着格朗泰尔的手。他的手指冰冷,他的掌心烫灼。
电话那头,有静静的呼吸声传来。
“格朗泰尔,”安灼拉轻声说,四周是暮色和着冷风,在黑暗里铺天盖地的,是清澈而光辉得近乎灿烂的星幕。
“我爱你。”


10.早安吻
外边下着雨。格朗泰尔支起身子,揉揉脑袋。
安灼拉在身边,背对着他睡着,皱着眉头。
空气里一股雨味儿,床头柜上有昨晚睡前没喝完的小半盏葡萄酒。格朗泰尔端起来,一口就把酒液吞完。
安灼拉将被子往自己那边扯了扯,盖住了自己裸露的肩头。
格朗泰尔放下高脚杯,手臂撑着床头,俯看着安灼拉的睡容。
真像个婴儿。像个小天使。
格朗泰尔倾身,吻了吻安灼拉的额角。那里有一小撮金色的头发,仍然被汗濡湿着,粘连在安灼拉的皮肤上。
“早安,阿波罗。”
安灼拉迷迷糊糊地转头,眼睛半睁半闭。格朗泰尔没动,正对着安灼拉的脸。
安灼拉感觉有人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脸颊上。
“泰尔。早上好。”
他这么说着,努力地用双臂撑起上半身,主动吻了格朗泰尔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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